不疯魔不成活 末日怪咖席卷时尚风云

2012年11月06日07:18  来源:精品网

  导语:随着Anna Piaggi、Zelda Kaplan的相继离世,时尚圈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窘境。这些老怪咖所代表的风尚是否也会就此跟随她们离我们而去,时尚圈难道就此彻底跌入无趣乏味的深渊吗?到底还会不会出现那么几个像Anna Piaggi的“救世主”让时尚圈起死回生,继续欢乐地疯下去?

Anna PiaggiAnna Piaggi

  Anna Piaggi的去世引起了时尚界的一片惋惜,人们又何止官方地表达悼念,人人心中都清楚,这些成长于上世纪60年代的怪咖偶像一个个老去甚至离开,无疑是时尚界的灾难。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这些可爱的老太太,还有独一无二的时尚风貌,以及可追溯到上世纪关乎时装关乎艺术的思想和信仰。

  时代成就怪咖

  上世纪60年代,以Andy Warhol为代表的一群艺术家和理想主义者开辟了时尚艺术的新风貌,他们极尽想象力,创作出各种后世所推崇和膜拜的经典,而在这样一个真正自由又释放的大环境下,时尚圈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蓬勃和壮大。细数如今那些古稀的怪咖,几乎人人都是成长在那个年代,Anna Piaggi在60年代创办了《Vanity Fair》,在那个没有太多规则的年代,她随性大胆地以插画来做杂志的大片,就此推动了时尚杂志的革命,而在之后《Vogue IT》Double Pages专栏中,百废待兴的时尚界尽可纵容Anna Piaggi挥霍她的天马行空。一座无名建筑,一套远东家居,一首美丽诗歌……时尚和艺术被浓缩成任何形式的图片和文字,犀利客观的独到见解也成为日后设计师们寻找灵感的源泉。Anna Piaggi深受那个时代蒙太奇艺术的影响,而这种影响投射到她的身上就是一套套让人过目难忘又眼花缭乱的时装。怪异的帽子,前额那一撮蓝发,即便是50种色彩同时出现在她身上也能神奇地穿搭出最完美的效果。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装扮,事实上都遵循着Anna Piaggi蒙太奇艺术与时装结合的法则。

  而同时期的Iris Apfel亦同样杰出,Iris Apfel出生在玻璃纸制造商世家,在纽约大学攻读完艺术史后就开始在WWD里做送稿员,当过插画师Robert Goodman的助理,在那之后正式成为一名室内设计师。结婚后的Iris Apfel和丈夫一起成立了自己的纺织公司Old World Weavers,由此时尚事业参与到白宫的形象设计中,非常幸运地为包括杜鲁门、尼克松、约翰·肯尼迪和克林顿在内的9位总统以及摩纳哥王妃Grace Kelly做过时尚顾问。她的时尚品位同样也深受旧时代的影响,而作为室内设计师的Iris Apfel亦在这其中融入很多室内艺术的理念。她钟情于Vintage时装,除了经典Vintage中裙搭配各种裤子之外,Iris固有行头还包括20只五颜六色的超大手镯和差不多10条从巴洛克跳跃到非洲土著的珠宝项链,而说起Iris Apfel家中的收藏更是可以媲美世界上任何一个Vintage博物馆,为此大都会博物馆曾特别以Iris Apfel的收藏为主题策划了一场名为The Irreverent Iris Apfel的展览,展出了Iris Apfel所收藏的包括Lanvin、YSL、Chanel等Vintage高定时装,由Gripoix等大师设计的珠宝和那些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复古家居……而这些让人为之惊叹的珍宝仅仅是Iris Apfel日常的装扮而已。

  另一位值得一提的当然就是波点怪婆婆草间弥生。早年移居美国后,草间弥生在大环境的趋势和鼓舞下开始把艺术创作与衣服结合起来,并就此开创了由山本耀司、川久保玲日后发扬光大的前卫时尚美学。布满波尔卡圆点的巨型怪异装置、大篇幅的“无穷网”油画、诡异的雕塑、1960年代的反战裸体即兴行为——这位能与Andy Warhol相提并论的83岁日本艺术家以波点连通心和世界的距离。怪咖之所以怪,并非她们刻意如此,而是在那个宽容的年代,艺术与时装得到了最完整和深刻的结合,把时装当做一门严肃又风趣的艺术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时间推进至90年代的英国,一个时尚走向制高点的时代,孕育了如Isabella Blow这样把时装当做生命的传奇人物,秉承着理想主义的时装心进而发掘了包括McQueen、Philip Treacy这些后世巨匠。我们羡慕那个时代,羡慕那个时代的人们尽可以如此纯粹又完整地做自己,而时装亦被赋予了超越时尚的艺术幽默感和深刻人文内涵。

  时装已死?

  纵观如今的时尚圈,随着Céline等众多极简主义品牌的崛起以及以Alexander Wang为代表的新一代实用主义年轻设计师的走红,再加上全球经济大衰退的压力之下,越来越多的呼声倾向于极简实用,从什么时候起Less is more变成了不可逆转的至理名言。一身黑的时尚女魔头们占领了时尚圈的边边角角。她们把极简实用演绎得完美无缺,但时装曾经带给我们的那份来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亦在一次次的黑白搭配、利落线条中被侵蚀得所剩无几。时装变成了从过气歌手到新锐设计师的制胜砝码,变成了品牌竞争、名媛们争相炫耀自己显赫地位的标签。这也就是为什么Isabella Blow在Olivier Theysken的谢幕秀上泪流满面,进而用最极端的方式逃离了这场“浮华的灾难”。

  早已个性不再却大喊风尚至上的时装偶像站在秀场外以同一种姿态等待街拍时,时尚圈本引以为傲的疯狂精神是否还能得以延续?幸好仍有几位可以为之续命。首当其冲的要数英国名媛Daphne Guinness巨额的财富帮助她以时装收藏家的身份夺得了包括90件McQueen高定系列中的外套和裙子,50顶Philip Treacy绝版帽子和大批Manolo Blahnik高跟鞋的拥有权,而McQueen气息浓厚的哥特扮相亦为她赢得了新一代怪咖女王的美称。另一位顶着“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高调怪咖Anna Dello Russo则是仗着嗜衣如命的本性和广博的人脉,以千双高跟鞋的惊人收藏和永远超越的时装造型夺得了职业街拍女王的头衔。还有被称为时尚界Lady Gaga的Michelle Harper以好品位的怪异装扮在哥特和复古之间玩得不亦乐乎。

  和怪咖祖母们相比,如今的时装精有更丰沛的人力物力极尽能事地凹造型、卖浮夸,虽然我们不应刻薄地要求她们在这个“每个人都有15分钟成名时间”的快节奏时代里甩出内涵比个高低,但就触及到更高层艺术内涵却总被人诟病的当代怪咖们,是否还能够成就疯狂时尚再入巅峰的漫长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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